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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澤】撒嬌-(1)

我_終_於_考_完_會_考_了!!!(考的好不好又是另一回事了⊙ω⊙)

這篇之前有發過上半部,這是完整版( ^ω^)

之前的文都不怎麼甜(真對不起小兩口),發了一篇生賀當作自己從考生解脫的獎賞ヾ(*´∀`*)ノ

*遲來的甜(賀)文,小天使前幾天生日快樂♥

*大學同居設定,御幸呆萌設定 ,倉持一定翻我白眼設定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這就是, 

男朋友的權利。 

// 

御幸一也: 

顏值:90 

人品:-100 

攻擊力:100 

防禦力:80 

依賴度:-200 

1. 

今天的御幸一也極度反常。 

「哼~」 

時高時低,輕快旋律及分明節奏迴盪早晨的空氣。 

一睜眼,澤村伸手摸向空了一半的床位。沒錯,他沒搞錯,那的確是御幸一也的歌聲,澤村驚嚇的自柔軟的床墊彈起,迅速刷牙洗臉,親眼見證奇蹟時分。 

今天的御幸一也沒賴床。 

詫異的,他走到餐桌前,坐下,死死盯緊著超現實的畫面。

粉紅色蕾絲圍裙。他最痛狠也是倉持送的生日禮物,明明打死都不願穿上現在卻還在腰桿上大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早安。」聽見桌椅拉開的聲響,翻著餅皮的他回眸,泛紅的雙頰衝著澤村微笑。 

「早、早安。」 

剛才那是臉紅嗎?澤村榮純很懷疑是不是自己還在作夢,沒清醒。不過濃稠的焦糖甜味竄入鼻腔,他才猛然提醒自己早已從睡夢中爬出。 

不會吧……? 
 實在太詭異了,難道這是整我的新把戲? 

「呃……御幸……你是認真的嗎?」 

澤村小心翼翼尋問,桌上兩杯白色馬克杯是剛泡好的,會不會只是自己會錯意罷了? 

「怎麼了?」隔著吧檯,穿著粉色系圍裙遞出熱騰騰蛋餅的男人偏起頭,「你不是最愛吃日式蛋餅嗎?」 
 是沒錯啦……但重點不是那個。澤村默默地接過燙口的早點,「你今天的口味……很特別喔。」 
 「什麼?」被油鍋滋滋作響蓋過,御幸實著的沒聽清楚。 
 「沒、沒事……」難道他自己都沒發現嗎? 
 「你先吃吧,早上不是有練習嗎?」忽略他略微疑惑的臉,主廚回頭掌管火侯,親切的提醒道。 

澤村點點頭,起身往廚具的那頭走去。餐具櫃在某粉紅色蕾絲蝴蝶結的正後方,因為距離的接近,御幸口中道出的高低分明顯得更清晰。哼歌?還哼了一整個早晨,這傢伙心情有這麼好?澤村雖然困惑卻沒追根就底,隨手拿出兩雙木製筷子,回到餐桌前享用做為御幸一也男朋友的福利。 

好香啊。澤村呢喃,微笑著張開一口整潔亮白的牙,迫不及待享用他的最愛。淺米色的麵皮裹著金黃色的蛋像孩童的肌膚吹彈可破,恰到好處的口感全出自戀人與生俱來的天賦,配上為他配製的濃郁焦糖瑪奇朵,真的猶如天堂般的享受…… 

可是, 
 今天的御幸一也極度反常。 

「好吃嗎?」 

拉開餐桌另一頭的木椅,黑框俊臉輕聲發問,帶著笑準備迎接後輩的肯定句。 

塞入口中的那一刻,苦味混雜不自然的鹹味驅使澤村瞪大雙眼,腦中跟不上味蕾強勁的刺激,反胃感一湧而上卻還是被強烈的意志給嚥回,拚了老命也不想吐出前輩的心血,澤村只好硬著頭皮老實吞下。 

「御幸一也!?」 

「?」不明瞭後輩失控吼叫,「怎麼了?」 

詫異中更多的是滿滿不解,澤村看向對面那張充滿不安的面孔,即將溢出的辱罵硬生生哽在咽喉,艱澀地,他吞回了一切。 

「你……」停了幾秒,決定撒謊,「沒事……」 

「是嗎?」 

今天的御幸一也極度反常。 

鬆了口氣,御幸的手游移至早晨的熱飲,豪邁喝下杯中物,甚至聽見清晰的『咕嚕』一聲表示好喝。不久後白色馬克杯露出一層不自然的沉澱物,是卡琪色的沉澱物,是御幸一也沉痛的弱點。 

清了清因甜膩而乾澀的喉,他掩著嘴咳了幾聲。 

今天的御幸一也沒賴床。 

今天的御幸一也哼著歌。 

今天的御幸一也煎了份燒焦的蛋餅。 

今天的御幸一也把鹽和味精搞反。 

今天的御幸一也,喝下了一杯滿滿最惡的焦糖瑪奇朵,滿滿的過飽和溶液,滿滿的『糖分』。 

今天的御幸一也,對他輕易臉紅了。 

「……你不吃嗎?」輕輕的,澤村漸漸有了這一切反常的頭緒。 

「沒什麼食慾。」他啞道,又咳幾聲。 

…… 

放下筷子,男人正色面向禍患源頭,「御幸你—」 

伸手,他拂上戀人從早就偏紅的臉龐,御幸被他突來的舉動嚇一跳,不禁微微瑟縮,卻沒閃躲,「你該不會是……」 

「你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蛤? 

「我?」御幸愣著,「沒……」話語未落發癢的喉應景的驅使咳嗽的意願。澤村將手自微熱的臉龐游移至瀏海後的額,燙手的很。沒給他反駁或阻止的機會,澤村二話不說半拉半扛將意識早已模糊的頑固病人拖進臥房,雖說想掙扎想逃脫卻有心無力,御幸最後認命讓自己脫力在愛人懷裡。 

好熱。御幸昏昏沉沉,慢半拍向身旁的他低語。說也奇怪,早上是被冷醒的,頭疼的讓他無法再次入睡,索性起床晨跑,但沒跑多久就發現喘息不過,只知道今天自己不在狀態,卻沒考慮過感冒這回事—大概是太久生病了,甚至感到有些違和。 

被強迫『安置』床上後,澤村拿起手機準備撥號,「你要幹嘛?」見狀,御幸猛然從被單中彈起。 

「我……」看見他激烈的反應,澤村一時停頓,「請—」 

「不準!」 

咦?突如其來的怒火使澤村招架不住。怎麼回事啊這傢伙?望向面頰潮紅的他,一個恍神那個虛弱無力的病號竟搶走駐留掌心的手機,站立身邊明顯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口氣和眼神卻冰冷的嚇人。 

「你要幹嘛?請假嗎?」擰眉,微慍的開口,「別把你那套沒營養的少女漫畫套用在我身上,別做蠢事來個貼心照顧什麼的,我先聲名我不需要!」 
 什麼嘛,「你兇什麼啊,我是擔心你耶!」一股莫名的委屈一湧而上,「請假在家照顧你有什麼錯啊?反應那麼大幹嘛……」 
 「不準,」幾乎是咬牙切齒,「澤村榮純,不準,我不需要。」 

「我不需要你。」 

……!? 

澤村覺得自己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還來不及痛,身體先頑強的做出反應。拿起背包奪門而出,「不需要就算了。」他說,用御幸一也絕對不會漏聽的音量說著,是那強忍受傷的語氣,甩上門前不忘回首狠狠瞪他一眼,像做紀念。 

又是那張快哭的臉。嘆口氣,御幸知道自己是過分了些,不過倘若此刻不兇,讓他在待久一點怕是御幸捨不得推開,只好先狠下心來。 

『我不需要你—的照顧』後三字是故意省略。那個笨蛋現在一定恨我恨的牙癢癢吧。 

沒了他體溫床比雪還涼,將方才搶過的黑色手機放在床頭,蹣跚躺臥柔軟床墊,確認玄關的門被用力關上後,終於不再隱忍地咳了起來。躲進被窩後一陣寒冷襲擊,略大的喘息壓過甩上門後的餘音,灼熱發疼的喉是後悔的證明。 

他知道那不是發燒所引起的寒冷,而是寂寞所產生的溫度。 

但至少他是自願承受寂寞的,所以沒有想像中難受,卻也不怎麼暢快。 

「那個笨蛋明天還有校內比賽,要是被我傳染就不好了……」 

喃喃細語,緩慢的思考,緩慢的,睡去。 

//

2. 

『御幸!』 

『都已經是畢業典禮還不加前輩嗎?』 

『御幸一也!』 

真是……穿著整潔的男人含笑嘆口氣,『是是,怎麼了?幹嘛一臉我快死了?只是畢業……喂喂,怎麼突然哭了?』 

措手不及,他的焦點從晶瑩剔透的淚珠上移開,那個笨蛋的臉被放的好大好大,手裡緊握的圓形小物被手心烘的好濕好燙。

『澤村……?』

粉紅色,是櫻色,是唇色,是— 

『!』 

戀愛的色系。 


高三畢業後他們在離學校不遠的地區租下一間小套房,因為價格便宜所以當時考慮不到一天便拍版定案。也許也是等急了,那天生澀初見的門把都被興奮的手汗握濕握暖,兩小無猜幾乎是跌進還能聞見淡淡刺鼻油漆味的臥房,沒幾刻床上戰爭已猛烈開打。畢竟他們可是互相等待對方長達三年、狠狠曖昧整個高中時期才股起難得的勇氣在一起。 

澤村。男人喚著他的名,低沉沙啞的莫名誘人。初夜的緊張讓親愛的小投手退縮,打死都不願張開漂亮的金褐色眸子,逼得左胸口被強烈的振動占滿。

澤村,看著我。他又說。

不要。

澤村。重複著,那聲音真是該死的性感。

不要。

澤村……

我不 — —

『榮純。』

他驀然瞪大雙眼,一覽無疑盡是他邪惡又不失溫柔的笑。
 眼底卻道盡了無數的羞澀與恐慌。和他一樣。


捕手犯規。

//

澤村覺得委屈極了。 

明明他什麼也沒做錯,明明他什麼都『還沒做』,要兇也等做了再兇嘛,而且又不是什麼壞事。甩上門的剎那,來自戀人狠心的回音被放的好大,佔據且盤旋腦海久久不散,逼的左胸口一陣一陣刺痛。 

—我不需要你。 

氣憤的步伐比平時多了一倍的速度,在他口中唸唸有詞御幸一也是笨蛋是大笨蛋乾脆病到再也無法打棒球等詛咒語句被路過的眾人充分鄙視之後,轉眼間他已來到了校門口。

—我不需要你。

腦海盤旋的回音讓眼前的校園顯得荒唐。

……是嗎?御幸一也,那是你的真心話嗎? 

呼出長長的一口氣,他決定拋開雜念,固執的往球場走去。

//

男孩的身影好遠,因為近視眼所以感覺更加模糊不清。

他不停的叫著,可能是他的名,可能是他的喜愛,無論如何他還是不停的叫著有關他的一切,直到喉嚨再也無法承受任何壓力,再也沒有聲音,四周成了一片寂靜。

男孩仍然沒有回頭,沒有。

就此遠離。遠離世塵,遠離喧囂,

遠離他的身邊。

「不要走!」

// 

3.

好熱啊。梳著帥氣飛機頭的他喃喃自語,揮之不去的悶熱化做如昨日那場即時陣雨般大量的汗水,毫不掩飾的洗刷他結實的背。頂著毒辣的日光他豪邁的打開方才買來的冰水,毫不再乎淌流過嘴角的水珠,憑任他們沾濕胸前的衣襟,或許以此時此刻來說這未必不是件好事。

透明的水反射來自艷陽的光輝,抵擋不住地心引力落下像顆顆鑽石,卻在落入土壤的剎那,消失殆盡。

這讓他想起了雨,想起昨日那場突如其來的午後雷陣雨,想起昨日那個自以為是的欠揍死眼鏡,淋成一隻落湯雞笑著狂按他家門鈴,開門時帥氣的笑臉讓他心情極差,好死不死竟開口道出了四個字,四個他當天聽到想吐的字眼: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啊,我的吾友。
 誰跟你是吾友。

他絕對不會說他有看到那傢伙用單薄的運動外套小心翼翼的護著手中物,也絕對不會說那是惹人厭的四眼親手做的,精緻美味的小蛋糕。

因為前幾天是阿那達的生日,我想說麵粉有剩不要浪費所以 — —
 你去死吧。
 喂喂先別關門啊想想我特地送來的苦心啊喂!!!

『蛋糕留下,』壽星千萬個不願意的從牙縫擠出字眼,『你走開。』

……

他想他是有些過分了。但那張狡黠的笑顏從認識他的第一天就讓他十分不爽,輕浮的態度及言語往往一針見血戳破別人脆弱的心靈,這算是補手的通病嗎?應該不是,應該僅僅是只能套用在御幸一也的惡質公式,可是人家好歹也願意犧牲池面淋雨把心意帶來,冒著蛋糕可能會壞掉身體可能會著涼的風險,他倉持洋一心裡還是實著的被感動了,說聲謝謝才是合乎禮儀的吧!
 撥著不算陌生的號碼,腦中構想著該如何和那自大又惡質的四眼表達適當的謝意時,手機的嘟嘟聲遲遲得不到那傢伙的應答聲。 

沒接?倉持納悶,正想著要不要換打澤村的號碼時,嘟嘟聲終於中斷。 

「喂……?」比蚊子還細小,連凡事都觀察深入的他也差點錯過,「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前壽星……?」 
 他沒漏聽聲音中的差錯,「我才要問你怎麼了?聽起來像被甩了,又像是……」在大熱天感冒的笨蛋? 
 「被甩了……或許吧……又或者……是……我先……甩開的……」那個聲音變得越來越含糊,越來越低沉,讓某飛機頭的罪惡感瞬間飆升,「……對了……蛋糕……好吃嗎……?」 

好吃,很好吃,有點太甜了。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你沒事吧?澤村呢?在旁邊吧?」 

突然,手機另一端陷入一片寂靜。 
 喂喂?斷訊了嗎?喂喂? 
 良久後,對方終於給予回應,

「澤村啊……他在——」 

「碰!」



咦……?

喂喂 ……?御幸?
 倉持發現自己的手在顫抖。


在那之後,只剩下孤寂的殘缺。

斷訊聲。


//

生疏卻不失激情的初夜後,親愛的投手宣佈著捕手犯規的處罰。

捕手反駁,並且將所有的責任歸於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想看為什麼不能看明明這一切都是愛。

『御幸一也,顏值、防禦率偏高,攻擊性絕對滿分, 』 

聽過他毫無恥感的愛情宣言後,訊息接收者撇開目光低聲自語。 

『可是……』 



-TBC

呵呵呵好長喔有成就感:-)

下一回會閃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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